本没有原谅她的意思。
好似那家伙早就想把她压在身下整一整,这回终于有借口了。
哎,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晚上缓缓跟简行下班后就一起去了傅家,简行手里拎着的酒刚放在桌上老爷子原本低着眸看书的眼也悄悄抬了抬,抚了抚鼻梁上的镜框之后扯了扯嗓子:“来自己家里还带什么礼物?”
那低低的一声嘟囔,简行还未敢笑缓缓却是先笑了出来,到他身边去搂着他的肩膀撒娇起来:“既然爷爷不稀罕那我可就要拿回去了,反正大夫说您不能喝酒。”
“你这丫头,自从跟了这小子就不知道向着你爷爷了。”
“谁说的?我生是傅家的人死是傅家的鬼。”缓缓立即辩解。
“呸呸呸,什么鬼不鬼的?多不吉利?”周晓静在旁边立即心惊胆战的数落自己的姑娘。
“哼,你知道她说的傅家是傅家还是夫家?”老爷子不满意,这两个字音调差不多她好糊弄。
“我说的当然是我们这个傅家了。”缓缓不满爷爷这么取笑她,下巴搁在爷爷的臂膀上顶着。
“以后每周必须回来吃饭一次,听到了没?”
爷爷这回说了句自己藏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