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眼内同样的坚定认真。
“傅缓,你是打算折磨死我么?”
傅缓心想:或许我还没折磨死你,就已经被你折磨死了。
眼神有些模糊了,她突然被他抱了起来,被他抱着朝着楼上走去。
很久很久不曾在这里过夜,很久很久不曾跟他这样对视着,她望见他的眼里甚至全是思念的潮水再无其他。
她甚至是不敢相信的,可是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眼内的煎熬跟思念,看着他的挣扎跟痴恋。
她想,她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敏感,这么洞察秋毫?
在爱情的世界里,她以为她并不是个敏感的人。
可是这一次,这个人,竟然让她看的这么真真切切的。
“我现在不能做。”
床上他压着她开始脱衣服她动也不动,只是低低的说出那一声。
他开始不想理,直到看到她眼神里的坚定才不得不停下。
“那为什么要留下?”
“就想看看你打算如何?”
“你是指潘悦要带我回家见长辈的事情?”
傅缓侧了头终于不再看他。
他笑了一声然后翻身躺在一边望着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