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她要是说个大概可能之类的不肯定的话她毫不意外他会起身就走。
“哎,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你作为家里的独女的确需要承受比别人更多的压力以及更大的能力。”
傅缓很宽慰简励这样说,可是作为她最亲密的男人却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
到了十点半她不能再拖才起身:“爸我下次回来再来看您,您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带回来的也尽管给我打电话,我等下把手机号传给您。”
“好的。”
“那我先走了,太晚我妈该着急了。”
“在这儿她还着急?”简励似笑非笑的问她。
“她是着急想要跟我说话呢。”
“那快回去吧,也是该聊聊家常了,下次回来可能要等一年呢。”简励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看了眼自己的儿子。
简行坐在边上一句话也没说,那眼神却戳中了要走的女人的心。
她看他一眼想要对他说点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沉默。
他们之间结束了。
所以不需要再解释太多。
他让她体谅他,她体谅不了。
正如他也没办法体谅她宽容她。
他们都是自私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