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上班。
婓云没敢去找她,只小声问袁欣:她怎么了?
袁欣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
婓云咬了咬唇,猜测了半天也没猜出来就作罢回去上班了。
然后袁欣也坐下开始工作。
苏林的花又送来了,不过这次傅缓觉得有些扎眼,袁欣放在花瓶里后她就让搬到角落里去了。
快中午的时候她实在忍受不了了,然后利落的从桌上拿起手机拨了他的号码。
“简行,你前天晚上戴套了没有?”
她头疼欲裂,一只手手肘撑着桌面,手用力的扶着额头垂着眼问他。
“没有!”
那头传来冷冷的一声,她觉得心肺里都开始发凉,好像下一刻自己就要因为空气不足而倒地死亡。
“那我的手链呢?你扔到哪儿去了?”她又问了一声,依旧是低着头垂着眼。
依旧是那么有气无力的,对他,她已经不抱任何幻想。
“不知道。”
他挂了电话,傅缓疲倦的坐在办公桌前双手支撑着脑袋,最后却又耐着性子把手机拨过去。
他还是接了却没说话。
“简行,不要这样孩子气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