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医院里,睁开眼就是陌生的环境,但是头顶上是盐水袋,所以她几乎一眼就辨别了是在医院里。
而眼睫缓缓地放低的时候,趴在旁边睡着的男人不是他还是谁?
眼泪如断了线的透明珠子从眼角一颗颗的陆续滑落,直到感觉他好像要醒了她才别开了眼对着窗口那地方。
简行抬眼的时候看到她合着眼以为她还在睡,抬手去抚摸她的额头确定她是不是还在发烧,那会儿她烧到三十九度多了。
“需要我就直接给我打电话,不需要通过别人。”他其实是喃喃自语。
但是醒了的她却没办法装作听不到,尤其是病房里又如此安静。
“我没找别人给你打电话。”长睫动了动,缓缓地掀开。
简行抬眼看到她醒了想要嘲笑她却只是那么难受的看着她,她那么憔悴他怎么还好再跟她冷战?
傅缓听不到动静缓缓地转头看他,就不小心撞到他那漆黑的眼眸里。
挂完点滴已经快十一点了,她不愿意在医院住所以两个人就回了家。
全程不需要带脚的,高大的他轻而易举的将弱弱的她给打横了抱着。
傅缓已经习惯了,在他那冷冽的眼神看她一眼后她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