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傅缓的全身上下几乎都红透了,凡是他的手到过的地方肯定会留下红色的印记,不是他的力气太重,只是她的肌肤太敏感。
而且又这么纠缠不清着。
他唯一能看到的却是她的颈上,那通红一片明显是被他激起来的,他有些成就感的又在她颈上亲吻寻觅着。
夜越来越静悄悄的,漆黑的房间里偶尔传来女人不适应的低吟,还有男人烦躁的像是不得其法的沉叹。
——
早上简行醒来后看着床上空了的那二分之一无奈的转了头看向门口。
傅缓在客房里睡了一夜,昨晚后来实在是拗不过他便骗他说要先去厕所,然后就跑去客房了。
他好像喝了点酒就要对她耍酒疯,平时……
婓云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动物,其实她也知道这话是有根据的。
只是不知道到了自己这儿的时候,心里那么不爽。
他到底爱不爱啊?就火急火燎的想要跟她做。
简行早上下楼后看到她在帮忙准备早饭尴尬的抓了抓后脑勺,干咳了一声走上前去:早。
那一声问候其实很好听,至少她听了以后心里荡漾了一下。
“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