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男人将女人用领带绑在床头,然后一点点的去霸占女人的肌肤。”
傅缓的手不敢松开他,他就坐在那儿瞪着她一字一句的对她讲:我不会霸占你,我只会绑了你帮你上药而已,你自己选是被我绑着,还是就这样?
傅缓的手一点点的松开他,不得不承认,她不想被搞的好像是要被强奸。
明明他只是想给她上药,仔细想想自从婚礼后他们之间……
也罢,反正该不该看的他早就都看过了。
然后就剩下了继续忍耐,当他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帮她擦药的时候,终于她的一双手用力的抓着身下的床单。
那种羞愧不已的感觉越发的强烈,然而除了忍耐她再也不知道该怎么让自己放松一些。
她知道他不可能没有感觉,她知道他也会极力的克制,他像是跟她很要好的关系,好像他对她现在做的事情都是在情理之中。
也是了,他们是夫妻。
但是撇开这一层关系呢?
当他将她全身的受伤处都抹了药再抬眼的时候她已经侧躺在那里睡着了。
他抬手将被子给她盖上,然后轻轻地躺在一旁,她那肿了的半张脸在一回来的时候他竟然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