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楼下停了会儿后又缓缓地驶离,是的,论性子,她如何能跟他是一路?
恐怕会打的头破血流。
傅缓站在楼上的窗口望着楼下,许久后看着腕上的表已经十点半有余,抬了抬眉眼,然后转身走人。
初八很快就要到来,傅缓最近睡眠质量也变的越来越差。
婚礼意味着什么他们都很清楚,要她搬到简家去住简直就如被不情愿的绑走,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只是没想到那么快,初六下班回家就找不到自己的行李了,她刚脱了衣服又穿上,然后出门问她刚经过的妈:妈,我衣服都去哪儿了?
“衣服?给你留了橱子里两件啊。”
“两件是什么意思?”傅缓踩着台阶下了楼,望着自己一脸纠结的母亲问道。
或许是因为她的表情有点严肃,周晓静才心有点虚,突然笑起来。
“缓缓,不是妈妈故意催你,只是奶奶明天出院了,她要是知道你的行李都还没搬过去,还不得又为你们的事情着急啊?”
“搬行李?您把我的行李搬到……不,您千万别告诉我您已经搬到简家去了。”
“恭喜你答对了,呵呵。”
“呵呵?”傅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