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但是,他们一周才开一班船,船上40个座,全让吃公家饭的给包圆了,根本不对外卖票。不过这个也不能全怪他们,他们那个是亏本买卖,你们不要看从这里过雾城顺风顺水跑的快,但回程都是靠这些小毛驴一步一步走公路把船拖回来的。现在路上又不太平,凑够了人才敢上路,我们一个星期也就开工一次,船员的工资就不说了,就现在这物价,养这些毛驴的花费老要命了。”
驴车上的年轻女子愤愤不平:“那他们还养那么多闲人,一个星期才开一班船,但你看看他们那个售票点,一个站长,一个售票员,一个维修工,一个饲养员,一个清洁工,居然还有一个看大门的!”
“已经比刚开始好多了,那个时候为了争饲养员的位子,差点没打破头。”赶车男不以为然地笑笑,“你们也不用多气愤,以后这日子只会越来越难熬,这些怂蛋以为靠关系就可以混下去,信不信最先死的就是他们。”
小伙子讲的很自信,带出一股子彪悍气。
许凌风看向宋隐,挑了挑眉头,宋隐微微点头——这人是个变异人,不过这条私船是昨晚那位赵营长给介绍的,想来不至于杀人劫财。而且实在说,就算遇到真正的劫匪,倒霉的也绝对不会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