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其余的人大多淡忘了。譬如这位薄羡薄姑娘,江蕙便没什么印象。
薄羡看样子比江蕙略大一两岁,人很是清瘦,也有几分憔悴,却还是算得上一位美女,秋水潋滟的双眸,似蹙非蹙的远山眉,眉目含情,体态风流。
江蕙回想了下,没想起来这薄羡是谁,便只微笑着,却不开口说话。
张欣豫拍手笑道:“说来也是巧,方才我的车在街口差点儿撞到了人,我忙命车夫停了车下去看看,我这一掀车帘的功夫,薄羡便认出我了。她一叫我的名字,我回忆了下,也想起她来了。蕙蕙,你家老太爷从前在她祖父手里买过几幅字画,她跟着她祖父到江家来过,我就是在江家见过她,一起玩耍过几回。”
“如此。”江蕙心中了然。
怪不得她对这个薄羡没印象了。交情这么浅,记不住很正常啊。
“薄姑娘记性真好,多年不见,便一下子认出了欣欣。”江蕙微笑道。
薄羡雪白牙齿咬咬殷红嘴唇,蓦地双膝跪下,“江姑娘,张姑娘,我有罪,我是早就暗中打听你们了,所以才会一见张姑娘便认出她来的……”
“早就打听我们了?”张欣豫怔了怔。
江蕙却是毫不吃惊,“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