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说城郊五里亭有两拨人械斗,伤亡惨重。冯夫人忧心伤者,救人去了。”
安远侯素来知道冯兰的为人,再不多话,出来飞身上马,直奔五里亭。
江蕙也不坐车了,向淮王要了一匹马,抱了阿若,和淮王一起骑马出城。
“表哥,咱们得快点儿!那拨人既然敢械斗,一定彪悍野蛮,不一定会尊重大夫!”江蕙忧心如焚。
“放心,一定没事。”淮王不住口的安慰她。
“啥事呀,姐姐,小火哥哥,啥事呀?”阿若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脸迷惑。
郊外五里亭,一个破旧空旷的庙宇之中,伤者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痛苦哀嚎,“救救我,快救救我,我身上有钱,替我请大夫……”
“这里就只一位大夫,轮流排队,别瞎吵吵。”有人厉声呵斥。
安远侯飞身下马进来,只见面前一口煮沸的大铁锅,大铁锅中放着刀、剪等,正在高温消毒。旁边是一个简陋的手术台,手术台边站着位身形窈窕的女子,一身白衣,头脸也用白布蒙住,只露出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
这个身影,朝思暮想,魂牵梦萦。
安远侯的眼睛潮湿了。
江蕙抱着阿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