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的。”
门房机灵,躲闪得快,而且一直抱着头,少年也没有打到他。这少年身子单薄,平时肯定很少动弹,才打了没几下,门房没事,他先累得气喘吁吁了。
仆人们围过来,七嘴八舌的问,“凭什么打人?你凭什么打人?”
少年见有好几个人围过来,本是有几分害怕的,这时又神气起来,昂首挺胸,“我是江家的姑爷!”
门房跟众人诉苦,“他自称是江家的姑爷,我也没敢怠慢,问他有贴子没有,他说没有;问他贵姓,他也不说。就说是咱们江家的姑爷。诸位想想,他什么也没说,我如何替他通报?他便要打人了。”
“有这种事。”仆人们都吃惊。
江家老宅是五进院子,也算是深宅大院了,但毕竟和侯府不能比,门前这一吵闹,不久之后吴氏得了信儿,又惊又喜,又忧又怕,满屋子踱步,“这必定是那拿着血玉来讨要亲事的人了。我见他不是见?若不见他怕是不行,我已经收了银票了。若见了他,只怕我日后摘不干净……”
吴氏正在犹豫不决,江芬进来了,“娘,听说门前有人在闹事,您也不管管。”
“娘正在为这事犯愁呢。”吴氏见了江芬,忙招手命她过来,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