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亲么?”
江老太爷愕然,“这是从何说起?”
江蕙便说了血玉、飞狼等,江老太爷本来觉得是无稽之谈,但听江蕙说得有鼻子有眼儿,便凝神细想,“血玉,飞狼……蕙蕙,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你曾祖父确实有过一块上好血玉,跟我可惜了无数回,说玉质极佳,可惜上面雕的飞狼不是吉祥之物。那块血玉后来确实被你曾祖父送人了……我想起来了,你曾祖父是说过给你定了娃娃亲,不过,那听起来就是开玩笑的,而且后来再没下文了啊。”
这肯定是不对的。如果真的定了娃娃亲,两家肯定要常来常往,怎么能多少年了都没后续呢。
“曾祖父把我定给哪家了?”江蕙愣了愣,追问道。
江老太爷抹抹额头的汗,“蕙蕙,祖父不知道啊。你曾祖父做为一任知府,后来仕途不顺,辞官回京,见天儿的在什么古董铺子里转悠,结交的人三教九流都有,很多朋友也不过是泛泛之交,他老人家自己大概也没当回事。那个定娃娃亲的人家,肯定不是咱家的老亲旧戚,十有八-九是你曾祖父在古董铺子认识的。当时说话投了机,或是一起赏玩过字画,过后也就疏远了。”
江蕙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