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从顺天府捞出江甲的事,这夫妻二人不敢再提。
金五虽然死了,但江甲和金五合谋进入安远侯府内宅,意图盗窃,江甲的刑狱之灾是免不掉的了。
“也不知甲儿会叛多久?”严氏和江峻健从春晖堂出来,哭哭啼啼,泪流不止。
江峻健哼了一声,“今天的事我都听说了,这事你糊涂,甲儿糊涂,可这事怪不得你们,都是被那个金五给害的!”
“对,就是那个金五。”严氏精神一振,“都是他害的!没有人性、丧尽天良的东西!”
夫妻两个一路骂着金五,一路往回走,严氏拍手道:“那个金五死了,可真是活该。他就种人太会害人了,故意引诱甲儿去赌,甲儿赌输了他就故意要胁,结果这个人硬是被大丫头给毒死了,你说是不是大快人心?”
“金五死的好,江蕙也实在该……”江峻健咬牙,“一笔写不出两个江字,她是江家姑娘,对她的哥哥可是一点儿情面也不留!依我说,刚物易折,暴烈不常,江蕙这个丫头必遭报应。”
“小声点儿。”严氏紧张的四下里看了看。
夜色静谧,四下无人。
夫妻二人本该回房之后再细细商量的,但这个夜太安静了,他们又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