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笑。
当然了,如果穆王府直接将上门挑衅生事的人绑了捆了,随意处置,那才是霸气的做法。可对方有顺天府的官员,更有丹阳郡主的侍卫,还真不是他们想绑就绑、想撵就撵的。不想讲理,也得讲理。
讲道理这回事,好像穆王府并不擅长啊。
这事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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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和淮王、潞王一行人进了南城门。
“回家喽!”潞王兴高采烈。
太子年近三十,剑眉凤目,温文尔雅,此时面目间似有疲倦之色,微笑道:“吵着要去江南的是你,急着要回京城的也是你。阿颢,你越大越是善变,性子根本定不下来。”
淮王和太子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今年只有十八岁,相貌比太子俊美得多,笑起来的时候明悦灿烂却又温暖和煦, “你啊,一天一个主意,真能折腾人。”
“岂止,阿颢一天至少有十个八个主意吧?”太子揶揄。
他语气中有无奈,有远途归来的疲惫,也有难以言喻的宠溺之意。
潞王笑得有几分无赖,“我一天之中可不止十个八个主意,不过有些念头一闪而过,有些主意我又懒得讲。若是我所有的见解全部说出来,呵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