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逸事吧?”章琬琰是乐亭郡主和章遒唯一的女儿 ,在父母面前很受宠,说起话来活泼又随意。
“什么奇闻逸事?”章遒笑着问道。
章琬琰道:“娘今天去安远侯府了。不肯带我一起去,小姨家的所见所闻,总是要讲给我听听的。”
“顽皮丫头。”乐亭郡主嗔怪。
章遒随手抹了一把脸,换了身宽大的道袍,意态悠闲的坐下,“郡主请讲吧,我们父女二人洗耳恭听。”
乐亭郡主便把今天发生的事大体讲了一遍,章遒本是随着歪着的,后来却直起身子,脸上现出诧异之色,章琬琰气得小脸通红,“这幸亏是他们没得逞。要不然,江家说不定以为是娘有意要见江大姑娘,然后有人趁机去抓那位阿若小姑娘。娘差点儿不明不白的做了恶人。”
“你小姨不会误会的。”乐亭郡主和章遒异口同声。
章琬琰到底年轻,虽被父母宽慰着,还是生了许久的闷气。乐亭郡主心疼女儿,跟她说想要鲜花来插瓶,哄章琬琰到花房采花去了。
乐亭郡主冲章遒招招手,章遒挪到乐亭郡主身边坐下,“郡主把琰儿支开,是有话要问我吧?”
“我就是有些纳闷,为什么江家那个大姑娘江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