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应该要休息至少两周,可是她却不顾医嘱,像存心虐待自己一般。不要命一般地回到公司投入工作。
她闭着眼睛躺了一会,腹部的痛楚却并没有消失,她叹了口气挣扎地起来想去拿包里拿药。
一双手扶住她摇摇晃晃的身体。
心诚蓦地一惊,抬头:“你怎么...”余光瞥到大门,才发现刚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关门。
柳景铭一脸冷漠地看着她:“消失了三天,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他抓着她手臂的手不断收缩,心诚眉头皱起,有些不适地要去推开他。
可还没等她怎么用力,他的吻带着滚烫的温度已经落在了她的颈部、胸口。温热的手不顾她的反抗隔着衣服箍住她的腰身滚到了沙发上。
心诚被他压在身下,终于闻到了他身上散发的一股酒气:“你喝酒了?医生说过你不能喝酒的。”
柳景铭终于抬起头来看向她,冷笑:“如果你真的关心我就不会不顾我的感受从婚礼上离开!”
“你听我解释。”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口,阻止他进一步的进犯。
“你现在不阻止我,就是对我最好的解释!”
“不...别这样。”心诚没法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