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伸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脸。意识到他的举动,心诚有些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一步。这无声的拒绝让沈洛脸色一白,他笑着摇了摇头,终究将手收了回来,看着她的眼神有悔恨有无奈有迷茫:“如果....我可以早点....是不是结果就会不同。”
沈洛虽然没有说完这句话,但是心诚却完全明白他的意思。但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或者该怎么安慰这个之前高高在上,如今却一身落寞的男人。
直到他以极慢的脚步朝着外面走去的时候,心诚仍旧呆呆地站在原地。
此时此刻的她。除了目送着他离开这里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下午,心诚去医院接柳景铭出院,经过了又一周的调养、复健,他的身体基本已经无碍,只要不做剧烈的腿部运动,每月再定期来复查一次即可。
从医生办公室了解了相关的注意事项后回到病房,见几个小护士正一脸羡慕地对她笑。心诚看得莫名其妙,转过身却看到柳景铭拿着一个硕大的绑着纯白缎带的礼盒。
“这是...”
“打开看看。”
抽开缎带,掀开盒子,里面是款做工精细的婚纱,来自法国的高定,只一眼便可看出它的价值。柳景铭虽说收入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