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秘书不忍看她这副样子,出声安慰道:“当然这是最怀的情况,一切还是要等柳经理醒了再说。”
下午的时候,柳景铭麻药一过去,人就醒过来了,心诚由吴秘书推着去了隔壁的病房,当她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房间的地上满是被打落的汤汤水水,护工一脸无措地站在一边进退两难。柳景铭头上缠着绷带,脸色苍白,两条腿打着厚厚的石膏,眼神呆滞地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景铭。”心诚轻轻唤了他一声。
听到声音,柳景铭的视线微微转移到她身上,顿了顿,眼中霎时闪过一丝光亮,但是很快这抹光亮又被熄灭了。
吴秘书看了看两人,对护工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先出去。
护工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里,当即跟着吴秘书走出了病房,并且替他们关上了门。
心诚催动轮椅到他床边,伸手轻轻放在他的掌心,握紧:“一定会好起来的。”她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现在什么语言都显得很无力。她只有紧紧地抓着他的手。
“我的腿,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柳景铭喃喃自语,一边用手用力地捶打着双腿,“我这两条腿基本已经没什么知觉了。医生已经说了,跟正常人一样站起来的希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