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楚家的心诚,您看我请您吃顿便饭。菜都快凉了,您还没到呢。”
话筒里赵行长呵呵笑了起来:“心诚啊,你看赵叔叔都忙忘记了,刚碰到几个老朋友就聊忘了,不然这样你现在到我这里来,我这里离三江楼不远。等你到了,叔叔给你赔罪。”
心诚挂下电话后,整张脸就冷了下来。
柳景铭在一旁劝道:“心诚。我看就算了,这是他的推托之词,他根本就无意...”
心诚打断他,站起身:“他让我去,我就去,形势比人强,有什么办法?去了总还是有一线希望。”
柳景铭看着她纤细地挺着笔直的背影,眼中很是复杂。
当心诚和柳景铭推门进去的时候,满桌的人都停止了讲话望向他们这边。
“赵叔叔,你不是要给我赔罪么?我这就来了。”她仿佛毫不在意的态度引来赵行长的哈哈一笑。
“心诚丫头,果然是得理不饶人,来,快过来坐。”赵行长挥了挥手。
早有眼尖的服务员给他们搬来了椅子,放上了餐具酒杯。
心诚从善如流地坐下,赵行长笑眯眯地替她倒了杯红酒:“世侄女,委屈你过来一趟。叔叔我今天刚好跟一帮朋友见面,就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