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楚国明正负手望着窗外,听到声音回过头:“来了。”
他指了指面前的椅子,示意:“坐吧。”
心诚沉默了片刻,拉开椅子坐下:“如果你是要跟我断绝父女关系,那么今天早上在医院,我已经清楚你的意思了,不需要重复再跟我说一次。”
楚国明放在桌面上的手一僵,叹了口气:“心诚,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爸爸,现在我们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说说话,早上或许我的态度过激了些,但主要原因实在是你,”
心诚等着他说下去。
楚国明却止住话头,顺了口气:“我找你过来主要是为了安远的事情。刚才我已经拿着检测报告咨询过质监部门,服装里的致癌物质已经严重超标,如果事态扩大的确对雅仕的伤害是不可逆的。毕竟现在大众对这些很是在乎。一旦引来舆论的压力,恐怕就会走当年三x奶粉的老路子。那么我和你妈妈辛苦创立三十年的企业可能毁于一旦了...”
“您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楚国明咳了一声,缓缓道:“我之前早就听闻过,安远目前的负责人沈洛虽说外表绅士有礼,温文尔雅,可在生意一事上一项都是一是一,二是二,从来不讲人情,不看佛面。可这回,他尽能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