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差一点把持不住。
心绪平稳之后,心诚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下:“刚才在电梯里,我跟柳景铭,你看到的并不是事情的全部,我也没跟他私底下说什么事。”
傅泊远坐在他身边,把玩着她长长的卷发:“就柳景铭那点书生气的手段,还入不了我的眼。”
那刚才是哪个摆着一副‘老子很不爽生人勿近’的脸孔给人家看的?
心诚没好气地看他一脸不屑的模样:“搞得你好像多高明似的。”
他无声地笑了下,长指却突然挑起她的下颚:“别再提柳景铭,”他微微眯眼,“到是你,你有心事?”
对了,他出差这些天,今天才回来,所以根本不知道经费被挪的事情。
楚心诚就原原本本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
傅泊远一边听一边迅速地浏览她的预算表。片刻后抬眼看她,“你父亲对你确实够狠,简直不像亲生的。”
“能不取笑我么?”
可是他的下一句话却让她气结:“不过,如果我是你父亲,我虽不至于要砍掉你三分之二的经费,却也不会轻易地通过你这份预算表。”
“我的预算表有什么问题?”她已经尽力将能省的费用都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