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里。
目光检查了房间一圈,没找到她的衣服。心诚有些泄气,她既不能裹着床单出去也不能只穿着一件t恤出去。
洗手间有悉悉索索的水声传来,心诚蹦下床,双手触到门把手,然后,霍地拉开了磨砂门。
氤氲水雾里。她看到一丝不挂的男人精瘦的腰身,湿漉漉的短发,以及那束错愕的眸光。
面面相觑地定了几秒钟,她再次霍地将门关上,忽略掉内心激烈澎湃的鼓声。
洗澡竟然不锁门,什么破习惯!
几分钟后,身后的磨砂门再次被拉开,傅泊远身穿藏蓝色对襟浴袍走了出来,他只是微微瞥了心诚一眼,便走到沙发上坐下。随手点了一支烟。
领口微微敞开着,一滴水珠顺着胸膛蜿蜒而下,没入深处。心诚心头一跳,转过头不去看他。
空气里传来一道低喑哑略带着戏谑的嗓音:“没有提上裤子就跑路,真是难得。”
这话说得有模有样的,倒像是她占了他多大的便宜似的。
心诚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凑近他:“傅总,对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下手,这么凶残且没有挑战性的事情,可不是你的风格。我又有什么好跑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