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怔,想要再次尝试,顾时遇的神情已经沉到可怕,“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温凉却蓦然站直身子,开始将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再一件一件的丢到被寒冷浸湿的地砖。
直到只剩下仅能蔽体的内衣时,顾时遇皱眉从地上站起身子,身形微微一晃,想要向前扯着她的手腕将人拖出浴室时。
温凉却突然向前,环抱着他的腰将人推回花洒下方,**着身子,同他一起感受,什么是彻骨的寒冷,冰凉着心。
顾时遇一怔,随后低头将她揽紧怀里,一边用自己宽阔的脊背为她阻挡花洒喷下的寒冷,一边唇齿紧咬的吐出几个字,“疯了吗。”
温凉却紧紧的环着他的腰,一副誓要与他同享寒意的模样。
她语气听起来委屈又颤抖,“谁说我不需要你了,我没有你就不想吃饭,离开你的怀抱就睡不好觉,我每天每夜脑海里除了顾时遇三个字,就只剩下疑惑生命为什么还有这么长,为什么不能明天就试着结束,这样就算离开时我也还能窝在你怀里,抱着你的腰说我永远爱你。”
谁知道永远有多长,可如果永远就是明天,那我就爱你到明天,如果永远还是未知,我就爱你到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