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 声音尚有些抖, “你醉了吗......”
却完全是被人忽略的声音。
甚至是连玄关到卧室这么十步之内的距离,顾时遇都没有耐心走完。
将人往客厅的沙发里一放, 温凉的手还没来得及从他颈后离开, 他便倾身压了下来。
顺带着压下来的, 还有自己有些干燥难耐的唇舌,急切的等待救赎。
他的吻游走在她裸.落在外的修长脖颈, 炽热急促的呼吸喷薄,灼热的快要将人融化。
温凉有些不适的扭了扭腰, 却换来更重的身体承载。
顾时遇将整个人的重量覆在温凉上方, 严丝合缝贴着的两具躯体, 此时已经有些分不清是谁的热烈, 烫伤了谁的思绪。
顾时遇深吸了一口气, 再重重的从鼻腔里呼出时, 声音沙哑却又难耐的低语,“......好难受。”
原本被他声线独特的嗓音迷惑着的温凉, 此时难得有了一丝清明的意识,仔细回味了一番他说的是哪三个字。
又是什么意思。
随后她后知后觉原本舔磨在自己颈项的唇瓣, 此时此刻, 已被他泛着凉意的鼻尖代替。
她立马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