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着,急忙弯下脖子和她平视,手指犹犹豫豫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她擦擦眼泪。
他小心问,“怎么突然就哭了啊?”
温凉扁嘴,声音听着委委屈屈的,出口却是毫不留情的骂了声,“浑蛋。”
沈亦白怔了一怔,“骂谁啊?”
“顾时遇啊。”她哭的又凶了几分,“那个浑蛋。”
哦,不是骂他就成。
心里暗暗舒了口气,沈亦白拍拍她肩膀,询问,“还回我的住处吗?”
不回,她刚刚只是说给顾时遇听的。
等他忙完了去找她时,扑个空才好。
吸了吸鼻子,温凉小声跟他说,“咱们换个酒店住,行李明天再搬。”
“逃亡啊?”沈亦白逗她。
迎接他的,就是温凉曲起指背,在他脑门重重的一敲。
他说过吧,她打人可真疼。
可谁让她哭了呢,他就不和她计较了。
只是找酒店的过程,却让沈亦白非常绝望。
既不让用她的身份证,还不许他掏自己的身份证,沈亦白很无语,“没有身份证,酒店不会办理入住给我们啊。”
温凉挤眉弄眼的,“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