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洗了个澡,路与浓走出浴室,正想出去让佣人给她找些药,就有人先她一步开了门。
出乎意料的,路与浓看见的竟然是齐靖杭。
“我刚才敲了门,没人应。”齐靖杭解释了一句,而后直接走进了房间,将手上端着的小碗放到了床头柜上。小碗里装着褐色的液体,路与浓隔得好远都能闻到浓郁的酒味。
齐靖杭说:“这是爷爷泡的药酒。”
“多谢……二哥。”见齐靖杭目光落在她脚踝上,路与浓便猜到他为什么送药酒过来。心中微暖,这男人熟稔的态度却仍旧让她有些无所适从。身份上到底算他弟妹,他表现出的亲近未免有些过度。
正欲表达送客的意思,齐靖杭却自顾拆了一包棉签,“把脚伸出来。”
路与浓怔愣了一瞬,“不用麻烦二哥,我可以自己擦。”
齐靖杭淡淡笑了一下,不由分说扶着她双肩压着她在床沿坐下,而后蹲下,一把抓住她小腿。
“刚才为什么要一直忍着?”看清伤势,齐靖杭语气一沉,“要是早些处理,肯定不会这么严重。”
路与浓一边挣扎着想把脚抽回来,一边小声回答道:“刚才不怎么疼,我以为不会很严重……”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