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脸!”岳盈书不是头一次对着其他男人犯花痴,这也不是头一次被人说破,但路与浓仍旧觉得丢脸——这种事情无法习惯。
“我只是想告诉你,”齐靖州语气淡淡,“你的确不是我唯一的选择,所以,乖一点。现在,我不想下去了,就想睡在你身边,有意见吗?”
这男人的确没将她当回事——这是路与浓感觉出来的信息。
他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威胁她。
嘴唇被咬破,口腔里有血腥味开始蔓延,闭了闭眼,路与浓渐渐松开了手上的力道。
男人揽在她肩膀上的手臂再次收紧,似乎带着惩罚的意味,力道大得让她都有了痛感。
嘴唇突然被舔了一下,路与浓猛地睁开了眼,看着上方放大的俊脸,她略微苍白的脸上浮上了恐慌。
低笑一声,齐靖州抬手擦去她唇上遗留的艳丽血迹,“这么害怕做什么?我们以前又不是没有这样亲近过。”
路与浓眼中闪过慌乱,无暇去追究他这话的奇怪。在男人再一次凑上来的时候,路与浓飞快地偏过了脑袋,“你……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吗?!你碰我,不就是对不起她?!”
齐靖州动作顿了一下,在路与浓将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却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