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躺在一个被窝,路与浓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压根不想配合他。厌恶地皱起眉头,想把人推开,却被齐靖州警告地拽紧了双手,而后紧紧禁锢在怀里。
“你最好听话一些……”
路与浓只得隐忍着,僵着身体一动不动。
“啊!”须臾之后,房间里突然响起一声惊叫。
路与浓这才和齐靖州一道,佯装被惊醒,睁开眼睛。借着床头灯的光一看,就见房间门口站着一个女人,正震惊地望着两人。
“浓浓……你……他……这是——”
“妈?!”看见岳盈书,路与浓也难掩意外。以往岳盈书也总爱大晚上的往她房间跑,常常跟她睡在一处,会出现在这里倒是没有什么不对,只是岳盈书不是出门旅游去了吗?怎么这大半夜的突然回来了?
“他是谁?!”岳盈书瞪着眼睛指向齐靖州。
岳盈书不知道她已经结婚的事,路与浓并不意外,她的母亲一直都是这样,失败并且不靠谱,从来没有身为人母或人妻的自觉,一把年纪了还像个不懂事的小姑娘似的。
也正因为如此,路与浓在路家几乎是孤立无援,不可能斗得过汪雅贝母子三人,对于继承权她已经不抱任何奢望,之所以不让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