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只是因为那本结婚证还在,比较方便而已。我并不介意现在就毁了你。”
深吸一口气,路与浓转身,“齐先生,你也应该要知道,你手中的筹码也不是万能的,别太过分,否则我也不介意鱼死网破!”
说完,路与浓从衣柜中找出那条有些单薄的毯子,走到书桌前坐下,而后用毯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看着那个缩在椅子上的单薄身影,齐靖州莫名的有些心虚。一个大男人,将一个女孩子逼到这个地步,总不能说做得对,可是要他将路与浓叫过来,又拉不下脸来。
沉默良久,挫败地揉了揉眉心,齐靖州还是站起来,语气有些僵硬地命令道:“……过来!”
房间里有外人在,姿势也不舒服,路与浓自然不可能睡着,“齐先生有事?”
见她没动,齐靖州直接走过去,冷哼一声,“让人知道我这样欺负一个女人,我脸往哪搁?”指了指床,“你,过去!”
路与浓抬头,淡淡地望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起身就往床那边走。
本来以为路与浓会刺他两句,齐靖州都已经做好了嘲讽的准备,谁知对方又一次没按照套路出牌,齐靖州差点扭曲了一张俊脸。
睡在厚实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