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震惊,“您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跨进了齐家的门槛,你这辈子都只能是齐家人了,你要是乐意守活寡,尽管让他将身心都放在其他女人身上。至于离婚?我齐家历史向来清白,丢不起这个人!”
直到齐夫人离开,路与浓脑子还有些发蒙,这算是什么事?齐靖州对她的嫌弃毫不遮掩,人家在外头还有心上人,怎么可能会接受她?
想着想着就在沙发上睡着了,被佣人推醒的时候,路与浓发现自己头有些晕。
发现她异常,佣人碰了碰她额头,“哎呀!少夫人,您发烧了!”佣人急得不行。
想到之前浇到身上的那一盆冷水,路与浓认命地从沙发上坐起身来,“麻烦……”
“叫我刘嫂就好!”
路与浓强撑最后一丝清明,“麻烦刘嫂,送我去医院一趟。”
路与浓浑浑噩噩的被送到医院,醒来的时候发现正挂着点滴,而刘嫂已经不见了,旁边输液的人说:“送你来的那位大姐说她还有事忙,先回去了。”
笑了笑,路与浓没说什么。
齐靖州不在意她,连带着佣人都不将她当一回事。
拿出口袋里的手机,发现了无数个未接电话,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