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给他!不能给他啊!”
“大司马!想想郢都的百/姓!不能将令节给他!”
“郢都大阍是鸟嘴!你就算给了他令节,咱们也都逃不过死这一劫!”
郢都大阍听着众人的话,笑着说:“快点考虑,到底考虑清楚了没有,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说着,一把攥/住彭仲爽手背上的长针,猛地“嗤!!!”一声拔了出来。
手背的鲜血仿佛是个喷泉,一下涌了出来,彭仲爽本在昏迷,此时一下惊醒了过来,用尽全力捂住自己的手背,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大呼声,彭仲爽高大的身躯瘫在地上,不停的痉/挛着。
就在彭仲爽的意识还没与完全回笼的时候,郢都大阍的长针又是“嗤!”一声,一下扎中了彭仲爽另外一只手掌。
“嗬!”
彭仲爽的手掌被钉在地上,和刚才一样,一下扎穿,郢都大阍握着长针,还使劲转了转,疼的彭仲爽已经低吼不出来,痉/挛的咬着牙关,随时都能昏死过去。
潘崇眼看到这一幕,再也无法忍下去,说:“等等!我……”
他的话说到这里,彭仲爽的手被扎在地上,嗓子里却发出“呵呵”的笑声,低笑仿佛是野兽的嘶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