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冷漠的转身,大步走出营帐,随即“哗啦!”一声放下帐帘子,隔绝了他高大的背影。
秦伯反应了一会儿,突然“咳咳咳咳”使劲咳嗽了起来,面容都憋红了,十分激动的拍着桌案,说:“反了!!反了!!!”
大庶长和公子白站在一边,公子白连忙扶着赵嘉,说:“君父,您别生气,叔父说的不过是一时气话。”
秦伯使劲喘着气,说:“他说的是一时气话?!我看他说的是心里话!赵嘉太放肆了,他竟然已经不把自己当成是秦国人看了!”
公子白看似安抚,其实别有深意的说:“君父,您别这么说,叔父也是心里头有些怨恨,怪/罪您将他遣到楚国去了。”
大庶长这个时候十分拱火的说:“是啊,君上,您想想看,公子嘉他在咱们秦国,多大的功劳,多少人拥护,您突然将他遣到楚国去,一下什么势力都没有了,还要重新培养,公子嘉能不怨恨您么。”
秦伯气愤的说:“那还是孤的错了!?”
公子白说:“如何是君父的错?是叔父一时不了解君父为了我秦国基业的苦心,等叔父明白了就好了。”
秦伯冷笑说:“孤看他一辈子也不明白!”
公子白“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