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直蹦, 脸上的表情十分狰狞, 紧紧/咬着后槽牙,那种表情恨不得将卢扬窗扒皮抽筋,一股愤/恨扑面而来。
卢扬窗被那种眼神盯着, 突然觉得十分绝望, 说不出的绝望, 有一种不敢再看下去的感觉, 不由慢慢闭上了眼睛,他的眼睛一闭上, 眼角夹/着的泪水“唰——”的一下/流了下来, 冲开脸上的血污, 流进鬓发之中。
卢戢黎在西戎人的起哄声中,紧了紧手中佩剑, 突听一声低喝,随即是“哆!!!”一声, 卢戢黎手中的长剑脱手而出,一下刺了下去。
“嗬——”
卢扬窗疼的抽/了一口气,那佩剑一下刺了过来, 不过并没有刺在卢扬窗的咽喉上, 而是刺在了旁边的地上,刮着卢扬窗的脖颈,一股血迹顺着他的脖颈留下来,又给卢扬窗添了一道伤疤。
帐中的西戎士兵一看, 顿时全都吼叫起来,说:“他是细作!是细作!杀了他!他不忍心下手!是细作!”
一瞬间,就听到“嗤——”的声音,旁边的士兵,还有西戎的将领们全都从席位上站了起来,拔/出佩剑来。
卢戢黎却稳稳当当的站在原地,说:“并非是戢黎不想杀他。”
“他在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