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便是自食其果,惨叫/声立刻回荡起来,一队伏兵瞬间寥寥无几。
几个伤痕累累的伏兵还想要挣扎着逃走,这个时候就听一声轻笑,一个穿着黑色袍子,头戴冠冕的年轻人骑在马上,从前方悠悠而来,不是吴纠还能是谁?
吴纠笑眯眯的骑着纠墨,悠闲的晃过来,齐侯一身黑甲跟在他身后,后面还有一队楚国士兵,将他们的去路也给挡了起来。
吴纠眯眼笑着说:“今日寡人心情好,大甩卖,买捕兽夹送绊马索,滋味儿如何啊?”
那些士兵吓怕了,此时身后和两边的楚兵也已经围了上来,瞬间犹如铜墙铁壁一样将他们围在正中间。
吴纠一笑,随即沉声说:“抓起来,严加审问。”
“是!”
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伏兵头/子的人,大喊着说:“我们都是濮族的血/腥男儿,我们是不会投降,不会屈服的!你们休想盘/问出什么!”
吴纠太没说:“你们不是濮人,濮人已经投降了。”
那伏兵头/子还在叫嚷着,说:“胡说!我们就是濮族人,我濮族都是响当当的血性男儿!”
吴纠笑着说:“濮人才不会像你们这般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