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重在营帐中,没外面没有士兵和寺人,偃鸠在外面说了一声:“工正可在?偃鸠求见。”
屈重的声音连忙说:“重在,右司马请进。”
偃鸠掀开帐帘子走进去,就看到屈重正在捣鼓钩拒,不知又在改良什么,他蹲在地上,卷起袖子,明明已经是个大叔了,但是皮肤白/皙,手臂线条流畅,蹲在地上的动作让他身/体的线条也十分流畅,看的偃鸠脑子里“咚”一下。
屈重不知在捣鼓什么,额头出了些汗,正顺着鬓发往下滚,湿/透了鬓角,此时连忙想要站起来。
不过屈重可能蹲的时间有些长,顿时腿脚麻得不行,一站起来猛地就向侧面歪去。
“当心!”
偃鸠连忙上前,一把搂住屈重,屈重摔在他怀中,整个人仿佛过电一样,猛地推开偃鸠,“嘭!”一下,撞在身后的柜子上。
偃鸠见他躲避自己,好像洪水猛兽似的,顿时脸上不高兴,沉声说:“又不是第一次碰了,有什么好避讳的。”
他这么一说,屈重睁大了眼睛,顿时有些心惊,说:“你……你记得。”
偃鸠说:“自然记得,当时只是喝多了一些,又不是醉的不省人事。”
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