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立刻笑着说:“貂儿拜见王上,王上万年。”
吴纠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不知为何,总觉得那公子貂说话十分的阴柔妩媚,还故意掐着嗓子,实在让人浑身不舒服,其实就是俗称的发/嗲。
吴纠笑了笑,说:“王叔与公子不必多礼的,请坐罢。”
众人很快入席,吴纠让人给鄂国国君倒酒,笑着说:“王叔常年居住在鄂国,寡人还不曾见过王叔一面。”
鄂国国君点头说:“是啊是啊,王上登基的时候,我本想赶赴郢都的,只是王上您也知道,我这鄂国不安生啊,南面濮人总是不断的骚扰我们,还有东面的瓯越,唉……”
他说着,不由得又开始老泪纵横,说:“王上,您可要给我们做主啊,那百濮人欺人太甚,我鄂国已经沦陷,请王上千万主持公/道,将我鄂国夺回来!”
吴纠点头说:“王叔放心,这是必然的。”
鄂国国君连忙擦着自己的眼泪,随即又说:“说到这里,王上,我们从鄂国一路逃过来的时候,发现了一队濮人的军/队,就在这附近,大约不到一日路程的地方安营扎寨,那些濮人恐怕是想要偷袭王上的行辕啊!请王上早作打算,我知道位置,可以带领王上的军/队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