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吴纠则是安安稳稳的坐在席子上, 动作十分优雅,说:“国老的体己话儿是什么?不如直说罢?”
葆申挣扎着坐起来,瞪着眼睛说:“你这黄毛小儿, 你真的以为能扳倒我葆申?能扳倒我彭家么?若是敢对我下手, 整个彭家都不会放过你,如今的彭家已经不是楚国的俘虏了,你自己掂量掂量!”
吴纠一听,根本不生气, 只是笑眯眯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是么,国老的话,真是让人茅塞顿开呢,这是告诉寡人,扳倒国老的同时,要安抚好彭家么?说的也是呢。”
他说着,笑了笑,抬起眼皮撩了一眼葆申,说:“那国老觉得……彭宇是个什么样的人?势利小人?说句不好听的,彭宇可远远不如您呢,有奶就娘,你说若是寡人给他些好处,他会不会不计较国老的死因呢?”
葆申睁大了眼睛,说:“你敢!?你敢!!我是楚国的功臣!你不能杀我!”
吴纠笑着说:“真可惜,国老您本能留名青史的,但是站错了队,你放心好了,寡人不会杀你,寡人方才说了,是王兄在黄/泉之下,想念国老了……”
吴纠说完,又笑了一声,这才施施然站起来,说:“好了,寡人身/体也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