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来,不跪拜也不行礼,昂着头,一脸死士的模样。
胡齐一拍桌案,怒喝说:“大胆!毫升放肆!见到寡人,为何不行礼!?”
那楚国人哈哈大笑着说:“你们周朝气数已尽,我为何要行礼?”
“大胆!”
胡齐又喊了一声,说:“楚国已经兵败,如今抱头鼠窜的跑回了南面,竟然还有如此大的口气?寡人也当真是佩服了!来人!将他抓/住,给寡人剁成肉泥!”
那楚国人还是满脸得意,一脸不怕死的样子,说:“等一等!”
胡齐冷笑说:“怎么,害怕了?”
那楚国人说:“害怕?我们楚国人,还不曾明白什么是害怕!只是在我死之前,我需要将吾王的口讯,传达给你们周国人。”
他说着,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停在吴纠身上,随即露/出冷笑。
吴纠皱起眉来,心里隐约有些不安,心脏“梆梆”的狠跳了两下。
胡齐冷声说:“快说!”
那楚国人盯着吴纠,笑着说:“吾王说了,我们楚国虽然这一场仗打输了,但是也并不算输,因为吾王的幼弟,我楚国的幼王子,就潜伏/在你们周国之中,而且位高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