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吴纠,说:“二哥,你想饶过匽尚?”
匽尚一笑,声音沙哑的说:“是啊,大司徒想要饶过匽尚,但是齐公未必想。”
齐侯脸色难看的说:“匽尚他害过二哥,孤绝不会饶过他,就算我齐国的水力不修,也不能饶过他!”
吴纠连忙安抚齐侯,说:“君上,您想想看,普天之下,再没有人比匽尚更懂得水力,若是齐国的水力修建成功,那么洪涝和饥/荒将大大锐减,这样一来,能救多少齐国百/姓,何止成千上万?还能强多少齐国兵马?而纠与君上,不过是两条人命,君上就算再尊贵,百年之后也归黄土,而齐国的水力,可延传百年,造福在君上身后。”
齐侯听到吴纠这么说,脸色渐渐有些好转,吴纠说的对,自己和吴纠是两条人命,就算齐侯是国君,而吴纠是大司徒,但也只是两条人命,而匽尚能造就的,不只是一朝,而是百年,甚至二百年,三百年的福祉,就算齐侯哪天真的到了黄/泉,水渠的成就也能一直蔓延下去,造福他的子孙后代。
齐侯脸色好一些,但仍然阴霾,说:“匽尚,你可愿将功抵过!?”
匽尚没有说话,闭了闭眼睛,却出乎意料的摇了摇头,说:“匽尚已然心死,再无法修水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