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这不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么?甚至不需要自己出手。
匽尚很快就走出门,准备去修水缸了,不过匽尚很聪明,修水缸也不能白修,白白被大司空折辱。
他专门挑了一个离膳房比较近的水缸,匽尚知道吴纠喜欢理膳,这几日手上的伤口又好转了一些,因此说不定就会从这边经过。
匽尚专门等在这里,果然吴纠今日便来了,而且天公作美,还下起了大雨,简直是给匽尚增添了一张背景布。
吴纠听说匽尚在修水缸,一个中大夫修水缸,这简直像是六/月天下雪一样。
吴纠皱眉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司空让匽先生你来修水缸?还有这几日,纠已经看到四五次匽先生在值班了,也是大司空的安排?”
匽尚只是笑了笑,以退为进,不说大司空的坏话,只是说:“匽尚也是第一次入朝为官,可能不是很懂规矩,又愚钝的紧,让大司空有些不欢心了。”
吴纠听他说的很婉转,但是八/九不离十了,之前大司空就反/对修水渠,如今这么一想,匽尚进了司空部门,肯定受排挤了。
吴纠说:“到底怎么回事?”
匽尚还是以退为进,不给大司空告/状,毕竟告/状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