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沃公冷笑的看着郑伯狗急跳墙,说:“郑公何故如此失仪呢?”
郑伯此时已经知道自己被人阴了,这和他们说好的完全不一样,郑伯满脸通红,气的粗喘着气,大吼说:“你放/屁!晋国的士大夫说话如同放/屁!根本不是这样!!你们竟然如此阴险!”
他说着,急忙向齐侯解释,说:“不是他说的那样,是曲沃公!曲沃公要挟持齐国的大司农,公子彭生的确是我郑国收留的,但是完没有加害齐国的心思,都是那该死的逆臣傅瑕收留的,与子仪也没有半点儿关系,都是这个叫做士蒍的阴险士大夫,他非要公子彭生挟持大司农,子仪只是一时糊涂,听从了他们的建议,从头到尾都是曲沃公的意思!”
这个时候士蒍笑着说:“诶?郑公怎么能血口喷人呢?您也承认了,公子彭生是郑国收留的,我们公子冒着危险,将齐国的大司农救下,怎么反而被你们诬陷呢?”
郑伯气的不行,大吼着:“是你们!是你们的主意!当时我们说好的,是你们的主意!”
士蒍笑着说:“郑公可有什么证据么?若没有证据,可不好血口喷人啊。”
郑伯气的要死,因为他根本没有证据,当时说是君子协议,只能口头协议,不能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