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付诸文/字?恐怕被有心人利/用,郑公也不想被齐国抓了把柄罢?”
郑伯被他这么一说,也有些害怕,但是口头上的协议,谁敢相信?
士蒍见他犹豫,说:“郑公大可放心,咱们如今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若是我们耍诈,郑公大可以去齐国面前告发我们,到时候我们也讨不到好处,不是么?”
郑伯觉得有道理,他一个人怎么能忽悠的过那边三个人,再说士蒍是个阴险狡诈的人,口才也伶俐,说服了郑伯一阵,郑伯便兴高采烈的答应下来了,想一想齐侯的宠臣被曲沃公那老头/子和公子诡诸父子俩糟蹋,郑伯心里也是欢欣无比的。
很快郑伯便得到了口头协议,然后离开了,准备偷偷通知彭生过来胁迫吴纠。
郑伯一走,曲沃公连忙低声说:“先生,这话怎么讲?真要将那齐国大司农带走顽顽?”
士蒍阴险地笑了笑,捋着自己的胡子,说:“君上和公子想一想,公子彭生乃是齐国人,车队乃是公子的车队,若是出了事情,郑国岂不是一推四六五,什么责任也没有?”
他这么一说,曲沃公和公子诡诸都惊讶起来,说:“正是。”
士蒍胸有成竹的笑着说:“因此小人才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