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仪的恩/人。
但是祭仲权威太大,子仪趁着他年老便想要打/压祭仲,因此想要把祭仲送过来。
吴纠则笑着说:“郑公开顽笑了,老国相如今年老,已不能来参加/盟会,如何能长途跋涉的到宋国做人质?郑国乃是中原的礼仪国/家,怎么能说出如此不尊老,不讲礼的话来,若是传出去,实在贻笑大方啊。”
郑伯顿时“啪!”一巴掌,第三次被掴掌了,脸上青青紫紫的,来回变色,咳嗽了一声,齐侯接腔说:“孤看,就高渠弥罢。”
祭仲,傅瑕,高渠弥三个人是郑国的老臣,都是可以扶持国君上/位的人,如今祭仲年老,傅瑕已死,可就剩下高渠弥。
若是把高渠弥也给瓦解了,郑国便没有可心的大夫了,一个国/家国君无/能,只会心狠手辣,朝中顶梁的大夫没了,这个国/家岂不是就要完了?
郑伯明白这个道理,他知道齐国和宋国想要从内部瓦解自己,连忙看向曲沃公,再次求球,结果曲沃公也看出来齐侯和宋公一唱一和,还有吴纠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实在不好对付,于是这回把眼睛都给闭上了,好像睡着了一样,根本不看郑伯。
郑伯着急的要死,高渠弥跪下说:“君上……君上!高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