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吓了一大跳,大连后退两步,险些把手上的碗给扔了,说:“有人欺负你?”
齐娥连忙说:“是,是呢,大司农,您可怜可怜婢子一个小女子,就……就收了婢子罢。”
吴纠淡淡的说:“这样罢,我也见你可怜,不如我放你走,恢复你自/由身,这样就不会有人欺负你了罢?”
他这话一出,齐娥都傻眼了,女酒是奴/隶,也就是奴籍,若是能恢复自/由身,恐怕是所有奴/隶想都想不来的事情,真是天恩浩荡。
然而齐娥却傻眼了,愣了良久,这才期期艾艾的说:“大司农果然是君子,婢子……婢子好高兴的,可是……可是婢子一个小女子,就算从这里走了,也……也无依无靠,很可能会被旁人欺负,甚至……甚至抢占了去,大司农您可怜可怜婢子,收留婢子罢,婢子什么都会做,只要……只要是大司农您吩咐的。”
她说着,脸颊还红了。
吴纠这时候一笑,说:“既然你不要自/由身,那我就爱莫能助了,我身边儿也不缺人,而且忙得紧。”
吴纠说完,直接转头走了。
那齐娥发现吴纠根本不按套路出牌,气的牙根痒痒,根本没有办法,想要往上攀,也被吴纠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