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决计不能让旁人欺负了去,齐公您明/鉴啊,是华大夫诬陷傅瑕!”
华大夫着急了,立刻吼着说:“没有!我没有诬陷你!明明是你算计我,让我谋害国君,还说可以嫁祸给戴叔皮,因为国君身边的亲信都是戴叔皮的人,如果出现了刺客,也只能查到戴叔皮的头上,还有!还有……”
华大夫转头对齐公和吴纠焦急的说:“还有!因为齐国特使的出现,傅瑕的计策失败了,国君竟然幸得一命,傅瑕又找到我,说不能就此作罢,如果就此作罢肯定还会引来怀疑,于是傅瑕又想出下/毒的计策!而且连带齐国特使一起毒/害,我没骗人!傅瑕说了,他说因为照顾国君和齐国特使的两位医官也是戴叔皮的心腹,如果出现下/毒的事情,就算毒不死国君和齐国特使,也可以嫁祸给戴叔皮,瓦解戴叔皮的势力!若是能毒死国君和齐国特使,那就……那就一举两得了……”
齐侯一听,气的牙关直作响,怒喝一声:“放肆!”
他一声低喝,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诸位特使吓得都是一哆嗦,因为他们从没见过齐侯这般生气,虽然齐侯平时也颇有威严,但是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老奸巨猾,最多板着嘴角,从没发这么大脾气过。
吴纠也看了一眼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