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一眼展获,展获还往这边看着,盯着展雄的背影,一直没松开眼神。
大司寇臧辰在一边冷冷的看着,用帕子捂着嘴咳嗽了好几声,凉凉的说:“以往令弟是土/匪,如今令弟今非昔比,已然是齐国的贵/族,鲁国与齐国势不两立,展获你身为鲁国的士师,自己考虑考虑罢。”
展获眯着眼睛,转头看了一眼臧辰,说:“劳烦大司寇提点。”
臧辰冷哼了一声,便转头也走了。
展雄跟着吴纠,气哼哼的一路往大帐走,吴纠奇怪的说:“那展获,是不是你哥/哥?”
展雄点头说:“是。”
吴纠说:“那你怎么对他冷言冷语的?”
展雄气愤的说:“自然是因为他看我不起,他和父亲都是一个德行,为了什么气节,在鲁国甘愿为奴,父亲好歹还是个大司空,而到了他展获呢?被人天天踩在脚下,还习以为常,鲁国有屁的能耐让他忠君之事?”
展雄这么说着,吴纠怕他说的太大声,被旁的诸侯听见了,那就要坏事儿,结果这个时候帐帘子“哗啦!”一声打开了,齐侯掀开帘子,笑着说:“四弟说得好。”
展雄一听,笑着说:“三哥也如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