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几年之后,巫也看到了一个孩子,就想效法将军,将那孩子顺手救下了……”
公孙隰朋说:“那孩子……是荻儿?”
易牙点了点头,说:“是荻儿。巫每次看到荻儿之时,都肖想着自己也是将军这般的英雄,只可惜……一切都是一场顽笑。在梁丘邑,巫的确处心积虑的接近将军,却是一日比一日仰慕,不可自拔,也幸亏巫有一副皮囊,可以谄媚将军。”
公孙隰朋呼吸陡然变得粗重了许多,他想说什么,但是张了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眯着眼睛注视着易牙,跳动的豆烛之下,光线昏黄又有限,一些都变得不太真/实起来,唯独那暗红色的身影,十分的抢眼。
“嘭!”一声,易牙猛的眼前一花,一下就被公孙隰朋按倒在地上,他本坐在席上,猛地一按,整个人倒了下去,头上束发的冠一下撞在地上,掉落了下来。
公孙隰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眯起眼睛,声音低哑的说:“隰朋还能信你么?”
易牙轻笑了一声,伸手勾住公孙隰朋的脖颈,将他慢慢往下拉,含/住公孙隰朋的耳/垂,轻轻的呵气说:“将军,信与不信,也就这一面了,将军大可放宽心思。”
公孙隰朋脸色有些发狠,按住易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