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只是对吴纠继续说:“等荻儿长大了,你便告诉他,如今……如今还是让他好好的做一个孩子罢。”
吴纠叹了口气,说:“我明白了。”
易牙点了点头,拱手说:“大恩不言谢。”
他说着低下头来作礼,眼泪吧嗒一下/流了下来,借着低头的动作快速将眼泪擦掉。
就在这个时候,公孙隰朋压着嘴角,突然抱拳说:“君上……”
他的话还没说出口,齐侯已经皱眉说:“隰朋,你跟了孤二/十/年,如今却想违/抗诏令,替这个该千刀万剐的人求情么?”
公孙隰朋仍然抱拳,手指甲几乎陷入自己的肉里,坚定的说:“隰朋的确是想求情,但并非过分的请求,请君上听隰朋一言。”
齐侯凉凉的说:“你说。”
公孙隰朋说:“隰朋敢情君上,留雍巫一条全尸,车裂之刑残酷野蛮,君上方得天子口诏,以代天子身份会盟诸侯,如今车裂雍巫,恐怕留人口舌,遭人间隙,隰朋请君上留雍巫一条全尸,刑大辟。”
大辟乃是当时最常见的五刑之一,就是砍头,并没有车裂那么残/暴血/腥。
齐侯听了,算是满意公孙隰朋的话,没有被公孙隰朋违逆,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