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牙又点了点头,说:“也是。”
公孙隰朋第三次发问说:“你带荻儿在身边,是因为你想用荻儿掩人耳目,给你做挡箭的盾牌?”
易牙这回顿了顿,随即说:“我不可否认,毕竟我知大司行心善。”
公孙隰朋突然哈哈的笑了一声,额上青筋直蹦,说:“你知我心善?隰朋在官/场整整二/十/年,手上染的血,比你身上的血还要多,我并非是个心善的人。荻儿呢?你这入/狱足月,你可知被你利/用的荻儿在想什么?在他心里,你不该呆在这地方!”
公孙隰朋说着,他的手握着佩剑,佩剑竟然发出“嗡嗡”的金鸣声。
易牙听了终于有些动容,却是眯了眯眼睛,冷冷的说:“公孙将军还真是一个大/义英雄,只可惜咱们各为其主,巫今日所做,心中并未有半丝后悔。公孙将军,荻儿是周朝血脉,乃是巫在边村所救,并不知父母是谁,巫救他一命,并没有对不住荻儿,若说有什么,便是有些遗憾,不能再见他一面,荻儿这孩子,巫确实是喜欢的。”
公孙隰朋听了他的话,反而笑了一声,似乎有些哂笑,说:“周朝血脉?”
易牙以为他不信,会错了公孙隰朋的意思,脸色一沉,连忙说:“荻儿确是